时间:2024-07-11 阅读量: 加载中 来源:黄文研究所
十一。暗招嗖嗖
我知道有一吻定情的,也知道有一夜多情的,却不知道有一吻结仇的,不过,从白莲对我的态度而言,我敢十分肯定,他有一刀子捅死我的心思。
我本想赖上他一副华丽皮囊,让其为我负责一生,混个游手好闲的富太太当当,先画其身,在顺其家产,悄然跑路。但,看白莲的样子,若我敢提此次意外落吻事件的一个字,怕他不是挥刀砍死我,也得飞脚踹碎我,绝对不会留全尸地。
想想,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继续扮演意外窃香悔不当初的无辜男子吧。
支起抗撞抗碰抗踢抗踹的小身板,对一副在欲哭无泪中渲染着咬牙切齿的白莲道:“虽然二楼板子不结实,但你以后还是继续住楼上吧。”
白莲扫过漂亮异常的葡萄水晶眼,面无表情地轻扬了声:“哦?”
我诚恳道:“一可以防止有人半夜图谋不轨,让其失足掉下二楼,摔他个半身不遂!二可以避免你午睡正憨,被体重人士一身砸下,失吻是小,咯坏了鸡鸡是大。”
“噗嗤……”白莲突然绽露笑颜,若琉璃璀璨了夜晚,若星子闪烁了月空,若花儿遍开了四野,若露水晶莹了芬芳。
转颜对我深情款款地笑道:“打水去。”
我应了一声,便出了门,却想到家里没有盆,上哪里打水?只能扯了一块衣袍,就着水井里的桶,沁湿了衣衫。
当我返回后,将此布递给白莲时,他竟然早我一步微仰着下巴,闭上了眼睛。
我疑惑啊,这个不明白啊,他……这……莫非……是……求……午安吻?
虽然亲一口和亲两口对我来讲无所谓,但白莲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真是让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对美好事物的热情。
但,既然人民群众有要求,组织我身披麻袋,头捆麻绳,脚踏拖鞋,也得往上冲,不是吗?
就当是……入乡随俗吧。???
摒住呼吸,轻点起脚尖,万般小心的靠近……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贴在白莲的唇上时,他突然张开眼睛,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玉势,直接顶进了我欲吻的嘴里,轻歪着头,若顽皮的孩童般,眨着明媚的葡萄眼,笑道:“你又做什么?”
我狠眨一下眼睛,将手中的湿布供奉上。
白莲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湿布,又扫了眼我的半截袍子,眼波跳动了一下,伸手提走了湿布。
我缓缓抽出口中的玉势,囔囔道:“这个东西,怎么如此眼熟啊?”
白莲一边擦着手,一边绝对无辜地望着我的眼,解释道:“那不就是你昨晚送我的泻欲之物吗?”
我了然的点点头,扁了扁唇,态度自然,随便问道:“那你泻火了吗?”
白莲随手扔了湿布,若猫儿般轻弓起腰,将那绝美的脸对着我,伸出没有一点瑕疵的漂亮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若天真的小动物般喵喵着:“那是……自然喽。”
眼下,只剩手中沾了唾液的男性玉势闪闪而亮,在正午十分,散发着通体碧绿的光泽。
真是,刺眼,封喉啊~~~~
将本欲摔碎的玉势寸寸放入白莲手中,僵硬道:“留着吧,无论是日后大便干燥拉不出屎,还是深夜寂寞没有男人拥抱安抚,它,总还是能助你一顶之力的。”转身,步履蹒跚地走出一二楼直通的残破屋子,头也没回的问道:“我要出去买点物品,你来吗?”
半晌,白莲才吐出一个字:“去。”
我又拖沓着破鞋,绕了回去,顺手在门板子上摸了些灰黑,想利用简单的物件,为白莲做个全新的造型。
白莲却制止住我欲摸灰黑的手,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解释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将你的样子变变,好让你跟我出去体验一下贫民的生活乐趣啊。”打死我,我也不承认,这是变相的打击报复,外加恶意挫伤。
白莲却不爽的反问:“你若怕麻烦,做什么将我骗来?”
我道:“非也,非也,我只是执着地追求着男体艺术,若不是你体态莹韧,极具诱惑,我是不会带走你这个麻烦地。”若不是怕罂粟花寻来,坏了我培养感情的大计,我能如此处心积虑的吗?要知道,好的人体画家,其实就是一个优秀的调教师。不必问所有人的万种背景,却要在自己的空间里,掌控好被调教者的身体,明白他们的渴望,了解他们的敏感点,激发他们的展现欲!或者……被虐欲!咳……不想不知道,一想我都觉得自己天生当阿爹的料!
白莲葡萄眼圆瞪,却在瞬间转为璀璨之姿,若初生的小狐狸那样绒毛软软,乖巧温顺道:“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就随你到处玩玩吧。”
我笑,玩玩吧?早晚把你玩成拔光毛的全裸鸭子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表情太下流,身旁的白莲竟然在翻我记白眼后,又抖了一下下。
终于,将白莲摸了黑,点了麻子,换了衣衫,将艳冠桃李的芙蓉面变成了面色灰黑营养不良的小厮脸,随我与土着怪脸七人组一同去街上采买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昨晚我攥来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虽然并不多,却够我折腾一番。谁让咱是白手起家的劳动人民代表呢?
走在商品琳琅、繁华热闹的大街上,听着处处热闹的吆喝声,直觉得又回到了我的过去式,与江米一同,逛着商场,品着小男,她舔冰淇淋,我喝矿泉水。
低头看看自己破烂的衣衫和风凉的脚指,不由得咧嘴一笑,要是江山看我现在的样子,八成会迅速掏出数码相机,一顿神拍,留做扶贫困难展吧?
也许是我们的样子太寒酸,竟然所过之处皆无眼相代,就连进入布庄,都被人连哄带推的赶了出去,直嚷着:“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白莲绝对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刚要发作,便被我抬手压了下去,转眼扫向店小二,问:“怎么?狗眼看人低?”
店小二微愣,喝道:“我们这里是‘锦记’布庄!专卖高档料子,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嗤笑:“吃饭就不到布庄了,你说我们来做什么?”
一句话,差点没将那店小儿噎死,惹得白莲笑若七弦。
推开店小二进入了布庄,横了眼店铺掌柜,气势磅礴地一拍桌子,大喝道:“把特价布,虫嗑布,全部给老子搬上来!”
就这样,在众人的鄙视中,我杀价又砍价地血拼回许多华美的虫嗑布,堆在土着怪脸七人组的粗壮手臂上,又开始去采买其它必须用品。
转身间,却发现白莲已然混入人群,站在捏面人摊前,露出了孩子般趣味盎然的目光,眼波烁烁地望着手艺人忙活着。
我走过去,也伸头看看,道:“有什么好看的?走吧,得早些赶回去。”
白莲转身,瞪我一眼,孩子气的指了指面人:“要一个。”
我忙掏出铜板,递给手艺人,随便扯了一个东西,塞到白莲手中。
白莲却不依道:“捏个我,不要这个。”
显然,这为难了手艺人,毕竟,很难将鲜艳讨喜的颜色调和成白莲身上的灰黑与落魄。
为了赶时间,我蹲下身子,随手掐起一些彩面,迅速捏成一个头大身子小的小厮版白莲,身穿着灰色旧衣,头顶黑色小帽,还象征性地在脸上点了几个小麻子,使其看起来更加调皮可爱。
做好后,塞到白莲手中:“走吧。”
白莲终于被我拉走,一路都盯着小厮白莲看,还直说:“脑袋真大,身体太小,还有麻子,好丑……呵呵……”
买完必需的生活物品,只能一步步地晃了回去,没有办法,谁让咱兜里钱不宽裕,雇不起马车?
回到‘相公馆’时,天色已经是夕阳西下,抬头看了眼头上的‘相公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块牌匾不顺眼,让人摘下,使劲踹之。
就再这个踹之的问题上,我赫然发现,我果然是一个地道的爷们!那踹得叫一个生猛!
而这些小倌们到好,各个抬起柔弱的大腿,轻轻踏在上面。更有那么两个,踩了两脚后,竟羞红了脸,娇柔道:“呀,此板甚硬哦~~~~”
我点头:“是硬,茅坑里出来的板子,都聚集了降气。”
“呀……!!!”真正的爷们跑了,只剩下我这个假爷们,继续踹之。
踹累了,就得吃饭了。现在是人多了,嘴多了,吃食必然要多了。
一个人可以吃馒头,两个人可以一人半个馒头,但三个人就必须啃窝窝头,六个人,就得一人半个窝窝头。
我捧着半个窝窝头,硬是和着自己的口水一同困难地下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收留这么多的人,不是说要任性妄为吗?咳……真够任性妄为的了。哎……就当养了无数个粉漂亮的宠物吧。谁让伦家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呢?只是……这宠物也忒多了点,害得主人都跟着吃宠物粮了。
看着眼前有些女气的娇柔男子们捧着窝窝头,虽然不喜但仍旧吃得很香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为了半个馒头与人拼命的样子。到现在,仍旧记得清,得到半个馒头后那种欢愉的心情。尽管嘴角的破裂让我吃馒头变得有些困难,但并不为难我用手指将馒头撕成一点点的小份,然后缓缓张开口,慢慢放进去,细细品味那份香甜。也许,他们和我一样,不但需要这份吃食,更是在心底最深处,隐隐渴望着幸福的生活。
我费力地吞下一块窝窝头,粗着嗓子问:“你们除了原先的行业,还会做什么?”
众人费解的看着我,却也在恍惚的片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都纷纷微红了脸。常与我对话的清秀男子代表众人回到:“我们从小就被调教如何取悦服侍男人,除此没有任何一技之常。”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他们吸引男人的,不过是男孩的柔弱身姿。他们的好时光,是十二岁至二十三岁之间。其实,到二十以后,就已经代表着青春不在。无论你是怎样的绝世颜色,都只能成为过去式。然而,拥有这样过去式的男子,似乎注定被鄙视着过一辈子。比起女子可以从良,可以生个孩子换取夫君的怜悯,混个糊口的饭吃,他们,更没有所谓的未来,更无法被大众接受。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们,也许,只能流浪到哪里,活到哪里……
我们这边啃着窝窝头,白莲那边却对我不停的瞪着眼睛,并压低声线对我说:“你就这么对给祖宗上供得吃食?”
我呵呵一笑,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家祖宗乃何方圣人,他们啊,当然无福享受我的高级待遇了。”尽管话说如此,却还是摸出了几个铜板,唤来土着怪脸之一,去买了几个肉包子,就怕白莲真挺不住,跑了模特,哭死了画家。
白莲眼波一闪,硬是将灰黑色的小脸映出几分绚丽的颜色,美男就是美男,就算是掉进茅厕,也是有屎以来最衰的美男!他问:“你是孤儿?”
我虽然看出他对我是孤儿这点没有什么同情心,但也不至于如此兴奋吧?丫,告诉你,孤儿也不是好欺负地!坦白的点点头:“对。”
白莲又问:“你叫什么?”
我笑了:“你是第一个问我名字的。”续而伸手出,笑道:“我叫江山。”
白莲微微一愣,也学着我的样子,伸出手,与我相握,道:“江山,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
我笑:“等你玩够了,你就会走,记住名字只不过是突增伤感罢了。再说,在我的心里,已经给你起了非常有味道的别号。”
白莲讶然过后,竟开心的笑了,欢愉的问:“说说,你给我起了什么名字?”
我得意道:“白莲!如何?”
白莲漂亮的唇一阵抽搐,半晌,埋怨道:“怎么觉得那么像妓女的名字?”
我哼哼道:“别不懂欣赏!去,吃你的肉包子去!”谁说搞艺术的人,就一定会附庸风雅?伦家是搞视觉艺术,不是搞文学地!
白莲不满地揪着肉包子,引来小倌们的嗅鼻连连,但见我仍旧啃着窝窝头,便仿佛明了一切的笑着,更有甚者,拱了拱白莲,暧昧的玩笑道:“阿爹可真宠你哦……”
白莲盯着包子,挤出了两个字:“真宠?”
十二。开业筹划
一白天几乎就这么过去了,吃过饭后,我用买来的道具,又给白莲打扮一番,确定就算他亲爹看见,都不会认出是自己的种子后,就拉着他,抓着大刷子,提了涂抹颜料,噘着屁股,被一群小倌围着,开始了涂鸦之旅。
满墙面的,被我画上了大片的竹子,鸟儿轻巧飞过,小草盈盈拂动,野花静静绽香,在这古老的街道里,坚韧着清新与自然,顽强与勇气!我这边画着,那边的男子们纷纷送水擦汗,到也伺候个周到。
画画的过程吸引了不少人的驻足观看,就连对面‘烟花之地’里的人都纷纷探出头,眺望着。他们大概想不到,画,原来是可以做到墙面上地。
画好后,与众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某种微弱的希望。
伸个懒腰,仰望下天空,有希望就好啊。
又命人将买来的三块木头板子搬来,取出毛笔,沾了浓墨,略思一番,起笔运气,动作一气呵成。
书画本就一家,画得不错,字也可以对付出个半瓶子酱油
字写好后,我看着有些发傻的众人,问:“哪个会刻字?”
“……”没人吱声。
我又问:“哪个会用刀?”
“……”仍旧没人吱声。
我仰天长叹,眼泪往肚子里流,突然大喝一声:“拿刀来!”
土着怪脸七人组立马将上了锈地跺鱼大菜刀抗到我面前。
我眨了眨眼睛,哽咽道:“有没有小点的?”
某土着怪脸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对着夕阳一顿乱砍,喘息间,大喝道:“家传宝刀,从不离身!”
我立刻抱拳,激动道:“壮士!家里可有飞刀?”
此土着怪脸一脸暗淡,收了刀,囔囔道:“那玩应儿撇不准,没有。”转身,跑了。
我眼见着那彪悍的身影跑远,又问道:“谁有小匕首?”
唰唰唰唰唰唰……
数把晃花了眼的小匕首齐齐刺了过来,吓了我一跳,忙蹦开,问:“怎么都带刀?”
众小倌羞红了脸颊,齐声道:“防止别人劫色啊~~~~”
好……大……的……太阳……啊!!!
我扁了扁唇,尽力不笑场,却仍旧没有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后仰躺到牌匾上,顶着浮肿的大脸,眯着眼,望着天边的红霞,畅快大笑起来,直折腾得四周灰起。
笑够了,拍了拍地上的牌匾,站起来,对柔柔弱弱的小倌门说:“就算把门牙给我捭下来当刀,今天,都要把字给伦家刻好了!”
于是,带头甩起了膀子,挥舞着小刀,一下下的刻了下去,又重新添了墨色,终是在落日的余辉中,完成了这项见证历史的任务。
门框左边:无须卑微他人眼中的妖娆青春。
门框右边:只需坚守自己心中的清透自尊。
正门牌匾:倾君之时
借着对面的映衬烛火,两副字,一牌匾,吸引着所有行人的侧目,感受着所有小倌的激动。看着高挂的牌匾,飘逸大气的字体,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归属感。
好像……家。
只是这个家,由太多男人组成,不知道算不算是群P生活?呵呵……
现在,我手头的银两,所剩无几,不能就这么做吃山空。
就算靠卖身子赚银子添肚子,也得有人肯买,才成啊,更何况,我的教育不允许我——逼男为鸭!
哎……在我们无法人靠衣装马靠鞍的今天,更是被子被子没有;褥子褥子没有;碗筷碗筷没有;吃食吃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二十来口的过期小倌,张着嘴,等着饭吃。
想吸引人来嫖鸭,到成了历史性的疑难问题
深吸一口气,刚想疯狂呐喊,就被白莲一把捂住了嘴,劝慰道:“别叫了,容易惊到马儿啊。”
我哼了哼,示意他将手拿开,漫不经心道:“你也没骑马上,乱操什么心。”脑袋却突然一转,灵光乍现,某个绝妙的主意就这么产生了!
激动得抱住白莲就猛亲了一口,却啃得满嘴是灰,连吐了数口后,大手一挥,兴致高涨道:“既然客不就我,我便就客!今晚,我们就开张营业!”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话说,伦家店铺里的这些小倌,若不是做了兔儿爷,叫出来哪一个,不是纤细美型的清秀男子?也许,他们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堪的,更是大龄的,但以我的眼光来看,岁月的沉淀,更让他们有了独特的韵味。想我的过去式里,多少四十多岁的男子,还是超级钻石级别的单身汉呢!
我知道,他们长期的生活,导致他们的欲望,只能靠男人来帮助解决,那么,即使是卖,也得卖得心甘情愿!MD!没有人说被嫖,就不能享受到!
打定主意,小手一招,与众人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布置起来,听得每个人眼波瓦亮,神色激动。
衣服没有,咱现做!
于是,扯开虫啃布,几剪子下去,简单的式样就出现了,让大家针码大点,缝上就妥,不必锁边,但求原始味道。
漏洞更是不怕,这叫风骚外露!露得点正,还直接满足了人类的眼欲呢。
分好工后,转身,向对面‘烟花之地’的老鸨走去。
她仍旧浓妆艳抹的依靠在门前,却没有说任何风凉的嘲弄话,只是看着我走近
站在老鸨面前,我弯起仍旧浮肿的嘴,认真的看着她,道:“能借我一些乐器吗?”
老鸨朝指甲上哈了口热气,用粉嫩的小帕擦了擦,漫不经心的问:“同行是冤家,你找我借什么?”
我也往门上一倚,嬉笑道:“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娼我倌,到也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烟花之地’眼下虽然春光正媚,待到红颜老时,到也可因今日机缘,与我们对面的男人,合成一个伴儿。”
老鸨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着我,笑道:“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远?”
我抚了下额头,笑道:“未老先衰就我这样吧。”
“咯咯咯咯……”老鸨飞舞着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乱颤,却突然接近,趴于耳边问到:“都说兔儿爷只喜男人压,不知那话儿还好用不?”
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放心,如果妈妈有需要,就算那话儿不好使,我拿板子给它固定上,也满了妈妈的欲望!
老鸨突然一僵,透过刮大白的脸,竟然反射出羞红的光,随即掩饰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妈妈我干这行儿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浊,你应是才入行吧,竟这么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两年,这‘烟花之地’的大饭碗,铁定是你的。”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妈妈不是掌柜,那借乐器之事……”
妈妈身体微顿,表情惊讶,一手捶之,恨声道:“就属你精!”随后压低声音道:“妈妈我今天着道了,乐器之事,妈妈包了。但你需知,什么事应该说,什么事应该忘。”
我点头道:“我本来就是找妈妈借乐器,哪里来得什么事之说?”看来,这幕后的掌柜,并不希望别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实性。隐藏是大多数人的生存法则,我绝对没有勘察真相的侦探精神。更何况,即使鸡身上顶着猪头,又与我何干?
十三。一曲歌霸
将乐器借到手,搬回‘倾君之时’。
一面让土着怪脸七人组在前厅院子里搭舞台,不求华美,但求够高!
而我则在大厅里,选出一位远观绝色近看带褶的男子做主要培训对象。其他人,则各展所长,捧起了乐器,一顿拉扯,到也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果然如我所想,这些小倌肩不能挑背不能扛,但附庸风雅吹拉弹唱到是各个在行,那悠扬的小调儿一起,到也有了几分妓院的味道。
我将要表演的曲目哼唱了数遍,终于被他们记住。让他们一各个哼唱过来,只觉得头痛异常。怎么唱着唱着,就变成了勾引似的调调?还时不时地对我抛出两记媚眼,抚一抚墨色情丝,扭一下柔韧地腰肢。就差扯开衣衫,摆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刻上四个大字:欢迎来嫖!
这……风情酥骨得绝对可以,但完全不是歌曲里的意境。
一再强调下,众人表示明了,结果,却弄成一各个的大粗嗓门,就如同被勒了脖子的鸭子,哽咽得那叫个难听!
无奈,让他们一边缝制着衣衫,一边哼哼着练习,也无暇顾及他们的崇拜目光,扯上几个闲余人员,转身,奔入前院,布置起周围的场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来合居计划’起到了作用,老鸨竟然带着十来个姑娘过来,捧了些瓜果酒水,软垫细软,一起帮我忙乎着。
见一切布置妥当,我用袖子抹了把脸,将汗水擦掉。
老鸨拉住我,将手中的青瓷瓶塞给我,道:“你那脸,没个看,别等会儿把客人吓走了。去擦擦,消肿效果不错。我回去了,有事打招呼。”
我笑着点点头,转身向后院走去,在门厅口,又转过身,对老鸨说:“谢谢。”
老鸨到没有客气,对我点点头,带着姑娘们一同撤走了。
进入屋子,洗了把脸,刚拧开青瓷瓶,便看见小厮打扮的白莲,顶着黑灰色的脸推门而入,立于身边,眼波婉转,似乎含了一丝迷茫,万般惹人怜爱道:“你回屋,怎么不叫声我?”
我轻扫了他一眼,随即笑道:“我进来上点药膏,一会儿就出去。”说完,以手指沾了些碧绿的清凉,胡乱地涂抹到脸上。
白莲却伸手将我的瓶子取去,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微皱着眉。
我一惊,忙扯住他的手腕,问:“不是有毒吧?”
白莲一愣,反问道:“有人要害你吗?”
我见他的表情,放心道:“我有被害妄想症,别理我。”虽然现在这副身体里是我的灵魂,但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还是小心点的好。
旦见白莲用手指把玩着青瓷瓶,以葡萄眼挑视着我,唇边绽放着乱人心志的笑颜,缓缓贴进……
我突然觉得呼吸一紧,心,不期然地猛跳了一下,却仍旧配合的仰起了脸庞,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谁知道,白莲竟将青瓷瓶放到桌子上后,就停了下来,眨着我很纯洁我很透明我很无辜的大眼,用极其清透的声音疑问到:“你闭上眼睛做什么?”
瞬间爆炸,吼道:“你不是想给我擦药膏吗?”我当然是怕药膏进入眼睛里。
谁知道白莲竟然极其委屈的抽搭了一下,道:“我也没想啊。”
我气截,操起青瓷瓶,将药膏全部倒在手中,往脸上抹去。
耳边,仿佛听见白莲踏出门后的轻微叹息:“可惜了上好的东西……”
虾米?可惜什么?是我的脸,还是药膏?NND!不过,这种语气,我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呢?似乎有谁说过,可惜了某某有趣儿的丑人?
话说,这药膏还真是有超强的修复力,一整瓶药膏下去后,没出半个小时,我的脸竟然奇迹般地消肿了!不得不说,‘烟花之地’的老鸨,对我不错。
照照镜子,拍了拍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脸蛋,对着镜子摆了个绝对英气的表情,自己把自己都逗乐了。
我从来不刻意隐藏自己的美丽,当然,在我的过去式里,被发掘的机会太少,毕竟身边有看似娇小温婉的江米,像我这种略显英气的俊容,只能当绿叶,陪衬红花,全无发光之处
所幸,现在我混入了小倌中,到也不显得分外女气。咳……如果正确的说,除了土着怪脸七人组,就我最爷们了!
脱下那脏兮兮的衣衫,竟然从衣服中又滚出一粒雕刻着诡异图案的小木球子!
我弯下腰,捡了起来,捏在手中,来回的旋转着。笑了笑,取出中间的小纸条,看见上面赫然写着重复的两个字:速回。
纸条被烧成灰烬,木球扔进了柜子里,去与原先那颗做伴,免得孤单。
看来,这让我速回之人,就在我的周围啊。
那么,我就等着你找上门好了。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一拢纯白的粗布袍子,轻松地挂在身上,没有系上腰带,就这么随性的出了屋子。行走间,绝对生出了几分清雅的艺术气息;懒散处,到也是挂着几分痞气的放荡不羁。
随着我的出现,所有人的下巴就没有合上过。
我突然感受到了万众瞩目的骄傲感,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掐腰大笑了起来。等我笑过之后,再去看他人,竟都恢复成该做什么做什么的样子,仿佛刚才的爱慕都是做假地!
我X,太不拿人当刀了!
不满地瞥了下嘴角,伸手揪起一粒葡萄扔入口中,却意识到白莲正在看我,忙又顺了一粒,塞到了他的口中,甜个嘴巴。
白莲眼睛仍旧看着我,喉咙一动,咽下葡萄:“还可下咽。”
我眨了下眼睛,歪着头,问:“此话怎解?”
白莲也眨了下眼睛,学我歪着头,绝对天真道:“葡萄甜啊,可以下咽,还能怎么解释?”
我被他可爱的表情打败,笑道:“若你出来陪客,等会儿一定有很多的葡萄吃哦。”
白莲眼波一转,仿佛含了委屈,幽幽道:“你……想我出来卖?”
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扑向这位美型弱受,忙撤离到安全距离,调笑道:“为了葡萄,你自己选择吧!”说完,转身大步走开,为演出做准备。
眼见风骚客从四面八方寻欢来,却只有路过,没有进过。
我催促大家于前院摆好架势,命那名可远看不可近玩焉的小倌爬上两米半高的舞台,并将所有的蜡烛点上,又驾起了所有的镜子,对准半空中的舞台投去金色的光晕。
哼!既然没人来嫖,我们就自己招揽生意!无论是声音吸引,还是舞台效果,或者是半裸的美色,我无所不用其极,只拼得今晚的金银细软,为明天的生活提供物资。
却不想,世事难料,那个曾经很红很红的过期小倌竟然因为长期不上舞台,腿一抖,直接踩空了临时搭建的阶梯,就这么发出刺耳的惊叫,滚了下来……
急救!
骨折!
MD!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了。
不知道这目光为何看来看去,都看向了我?就在这场眼神厮杀中,他们绝对以多胜少,将我踢出。
被迫,无奈,拉开衣领,爬上了两米半的舞台。
演出,开始……
正所谓世界上本没有美人,是因为丑的太多,才衬托了美的可人。
土着怪脸七人组,以其经典的造型,一同站在台上,向着四面八方一同大声齐喝本剧的经典台词:“我……们……是……小!!!!!倌!!!!!”
刹那间,大地一震,所有的莺声燕语浅唱低吟全部被迫消了音,只剩下灯火勇敢的闪烁着,花儿微弱的颤抖着,人们恐怖的注视着……
此时,音乐渐起,随着土着怪脸七人组所产生得非常强悍地视觉强奸力的基础上,我缓缓从他们中间站起。
一拢白衣胜雪,与夜中悄然绽放;一缕青丝飞舞,随性而张扬;近乎透明的精致脸庞,却沁着放荡不羁的豪迈;举手投足间,已是一副笔墨所无法描绘的独特风景……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愁,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若是有缘它日再相逢……《少年游》”
雌雄莫辨的人物,绝代风华的气质,眼波动荡处,醉倒芳心无数;唇角上仰,星眸半眯,似笑非笑的不羁神采,偶尔流露出女儿家的娇柔;只需一眼,无须煮酒论英雄,此生,便为此颜沉沦……
一曲歌罢,欢场寂静,从今后,不知道几家相思,几家愁……
十四。月桂美人
嚎完后,我从舞台上退了下来,伸脚,又踹上去几个小倌,轮番开始了才艺表演,自己则尽起了阿爹的职责,寻来了一块老鸨专用花帕子,慵懒地倚靠在不坚固的大门口,等着嫖客上门。
等了等,又等了等,终是不见任何人,我这个郁闷啊,只好捏起嗓子,扭着屁股,挥起花帕,叫嚷道:“客官~~~~您到是来看看奴家啊~~~~”
这一喊,却如平地炸雷!
哗啦一声,万象齐奔!
我地妈妈呀,眼见着寻欢的客人流着口水,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吓得我一个高蹦起,落入一个不甚结实的怀抱,低头一看,正是吃力抱着我的白莲。
尴尬的笑了一下,从白莲身上跳下来,深吸一口气,看向扑过来的人群,硬是挤起了专业性的笑容,手帕一甩,招来土着怪脸七人组,顶在了门口。
自己无限风骚地扭了下屁股,倚靠在门侧,伸出大腿,支撑到对面,当起了门栏,将所有寻欢者挡在了门外。
寻欢者想要对我动手动脚,却被土着怪脸七人组挡了回去。
有人怒骂:“你们开馆就是卖地!装什么清高?快把门让开,让爷嫖!”
我将花帕转了起来,含笑望去:“今天,开馆,就先立下个规矩。但凡行事恶劣者,不得入!但凡猥亵下流者,不得入!”
又有人起哄:“这么多不得入,你们这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怎么着?”
我哈哈大笑道:“呦,死鬼,你说得这是什么话?人家还没有说完了呢……”神色一凛道:“第三条,学狗乱吠者,不得入!!!”
唰……那人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哈……所有人哄然大笑。
我腿一收,大声喊道:“绿草们,接客喽……”
在土着怪脸七人组的衬托下,我家绝色绿草纷纷飘了出来,含了几分骄傲与妩媚的笑,使每个人都散发出别样的风格味道。与以往刻意的卑躬屈膝万般讨好不同,笑容里,有了自主的味道,便多了本身的人格魅力。
那两个叫嚣的男子,被我拦在了门外,骂骂咧咧地走了,还说什么让我走着瞧。
切!我对着他们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这种人,我见多了!怕你?怕你就不开馆了!一回头,看见白莲满是兴趣地盯着我竖起的中指看。我忙收了手,从怀里掏出一串葡萄,递给了他。
白莲接过去,伸出手指,揪下一粒,放入口中,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眯着眼睛含笑咽下。随手,也不忘喂我一粒。
就在此时,四个官府模样的人,大摇大摆地晃来。
一身正义狗皮,四张贪财嘴脸,在颤抖间,那八只不甚干净却外露精光的小眼睛,不停地扫描着我的全身,嘴角险些划出淫荡地口水,更是纷纷伸出污秽的脏手,企图摸我腰肢一把,掐我脸蛋一下。
一个闪身,躲开那四人的猥亵行为,斜飞着眉梢,冷冷问道:“有事?”
其中头头模样的人一挺胸脯,官腔十足地喝道:“上税!”
我了然的点点头,回道:“明天来取。”现在手头没银子。
那头头却色眯眯地看着我,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口中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摇头道:“明天‘娶’怎么行?还是今天晚上就‘娶’了吧。”
我看他们不但想取银子,更想‘娶’相公!我这边刚开业,他们就冲来闹,无非是想占些便宜,沾些男色,只是,我的便宜岂是他们说占就占的?我的小倌岂是他们说上就上的?
我眼波莹亮,明了的点点头,献媚地靠近,小声问:“‘娶’一个,不够吧?”
那头头马上用孺子可教的表情望着我,小声回道:“来了四个兄弟,最少得四个啊。”
我点头,仗义道:“四个,少点,我提供七个处儿,如何?”
那头头眼中瞬间大放异彩,直喷色光,忙点头如捣蒜:“好,好,就七个,一定是处儿哦!”
我呵呵一笑,挺起腰,手一招,唤来土着怪脸七人组,看着七人再次将他们的必杀造型做了一遍,听着他们把必杀口号喊了一遍后,在官府四人的目瞪口呆中,恭敬道:“不瞒官爷说,这七位,可是我‘倾君之时’的红牌顶梁柱,各保各是处儿,呵呵呵呵……官爷里面请,好好的享受吧……”
官府四人由惊恐变成茫然,由茫然又变成愤怒,右愤怒又恢复成惊恐,最后,在土着怪脸七人组无比敬业一心拉客为馆尽忠顽强盈利欢迎被嫖地热情下,落荒而逃……
没有办法,谁让土着怪脸七人组一边剔牙,一边揉肚子,一边挖鼻屎,一边闻自己腋下味道,一边扑向官府四人,强行要求XX他们呢?
说实话,我挺佩服官府四人组的,若是我,怕早就腿肚子转筋,哪里能逃得这么快?真看人家是官府出身,不但没吐,还瞬间消失,真是训练有速,乃……英雄是也。
我看着冒烟而去的四人,仍旧不忘挥动着花帕子,招呼道:“官爷儿,常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只要开门做生意,就得麻烦不断?这边那四位官狗刚落荒而逃,那刚送走的二位疯狗,就带着家丁前来闹事了。直说我侮辱了他们!直说娼妓兔爷可耻!直说为天行道,直说不可轻饶!
眼见他们想要冲进‘倾君之时’捣乱,我深吸了一口气,运足所有攻击力,刚想狂飙呐喊,为自己打气,为敌人制造恐怖范围……
对面‘烟花之地’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绝对称等上雅字的极品美男!
此人身长如玉,气质若竹,凝笑似月,一头青丝微微拂动,一双星瞳盈盈笑意。一拢青色里衣,外衬湖绿长衫,腰收天然白玉带,脚蹬白色银丝鞋,端得是青雪之素,雅菊之洁,与浅笑间,勾略出一副晓风清月,茗芝茶香……
我,失神了……
人,不自觉地想要冲上去,却被众多的找事家丁拦去了道路,来不及多想,顺手操起一块长方形的石板,照着阻挡者的脑袋,狠拍了下去!
哀叫痛呼咒骂声四起……
而此刻,我的眼里,只剩下月桂美男的音容笑貌赤身裸体。
所以,挡我者……死!!!
在这个歌舞升平的夜晚,在这条不长的马路上,我,一个人,一块石板,单挑了十二个家丁,外加两个地痞狗主,成就了烟花之地的打架斗殴传奇!
在哀嚎声中,在血流成河中,我终于排除万难,一把抓住月桂美人的手,激动道:“美男,我们聊……”突然想起上次我深情对罂粟花表白时,却被踹飞出去的悲惨画面,忙转着小脑袋,左左右右看了扫视着,终在没有看见那位国脚级别的大哥后,放心地松了口气,继续扯起讨好的嘴脸,仰望着美男,黏糊道:“聊聊吧……”
月桂美人浅浅一笑,上弯着嘴角,清雅若仙,温润若玉,竟然在我炽热的眼神攻势下,点头道:“好。”
晕眩,真的眩晕!
美男答应我的约会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距离他的裸体,更进了一步?
不自觉地奸笑着,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脱光光后的极品诱人样子。
旁边的罂粟花却在我的恍惚中,抬起手,就敲了伦家脑门一记,末了,还不在调调上的揶揄道:“这么快就换人聊了?”
我哼哼道:“在被踹死踩死之前,我还是找个温柔的下手吧。”毕竟,我还没有为艺术献身的情操。
罂粟花扫了眼哀嚎声一片的街道,勾唇一笑,痞子气十足道:“这手下得可够狠的。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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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赞同:“我是谁啊?为色敢为天下先!”
罂粟花若弃妇般瞥了我一眼,幽幽道:“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一拳锤之。
罂粟花却一把拉住我的小手,放到自己心口处,对我含情脉脉道:“揉揉,锤痛了。”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觉得这哥们到满有意思的,当即依偎了过去,抛记媚眼,嗲着声音道:“呦~~~~这位爷儿,奴家的手粗,怕触碰坏了您如雪的肌肤,还是让我店里的‘镇店之宝’来服侍爷儿吧。”
罂粟花抖了下,却没有放开我的手,嬉笑道:“阿爹的‘镇店之宝’实在非常人能享受的极品,还是算了吧。”
我被他抓得不舒服,往回抽手,但他却不松。我出口要求道:“喂,松手吧,再攥可得掏银子了。”
罂粟花诡异的一笑,说:“那好吧,阿爹的银子,我付。那我二哥的银子,阿爹付是不付?”
我顺着他的眼看去,原来自己的小手一直抓在月桂美人的手腕处,且是牢不可破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收了手。同时抽回了被罂粟花攥住的手,相互揉了揉。
月桂美人到是不介意我的粗鲁,只是将那双漆了上好墨汁的眸子转向我,温润而笑,道:“阿爹可否请在下喝杯酒水?”
此话一出,更让我另眼相看。月桂美人没有把我看成小倌里的阿爹,而当成了可相交的朋友。我忙点头,小手一挥:“没有问题!来,我们钻酒桶里喝!”
罂粟花用扇子指了指地上的挺尸,问:“阿爹以为,这些人应该如此处置?官府处要如何打理?”
我想了想,说:“关于此战役,史书上应该是这么写的:时间:某年某月某日。地点:妓院门口。事件:一阿爹,一石砖,独战数十余闹事贱男!过程:血洗满地!结果:大胜!虽然本人不求名垂千古,但这些配角的最后去向,应该更不会被收录史册,供后世笑谈。至于官府嘛,伦家明天得去一趟,状告这些人,强抢绿草,意欲硬嫖,闹事砸场,扰乱我纳税人的正常生活!四个大字:不!可!饶!恕!”
罂粟花勾起殷红的唇畔,对我伸出大拇指,赞道:“行!”
我风骚的拂了下发丝,往后使劲一甩,眨眼笑道:“一般般啦~~~~”
月桂与罂粟花对看一眼,忍着暴笑,颤抖着肩膀,晃进了我的‘倾君之时’。
也许是臭味相投,我和罂粟花在对干了两坛子酒水后,很快就混成了勾肩搭背的哥们,不时地讲两个昏段子,逗得彼此直喷酒水。
并且,两人皆因口舌毒辣,出口就受伤,而一战成名。
例如,罂粟花用眼扫视一圈众多绿草,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调侃道:“阿爹到是有些能耐,一夜之间竟然生得出这么多的兔儿宝。”
我随口回道:“是啊,这得靠大爷您的捧场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有奶便是娘主儿。”手一挥,对近二十来人的小倌说:“来来,都过来,叫娘啊。”手还不忘指了指身旁的罂粟花,让大家明确一下认亲的准确方向。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调教得太好,这黑压压一片陪着各桌酒水的小倌,竟然各个面含春情眼波动荡的转过头来,情真意切黏黏糊糊肉麻兮兮饶梁三日不绝于耳的唤了声极其婉转动人的:“娘哦~~~~”
噗嗤……
罂粟花喷了……
月桂也没忍住,以手抚额,低低笑了起来,别具一番雅致滋味在心头。
月桂温润如玉,气质若竹,浅笑盈盈间,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弯月,在暖暖光晕中,微荡着非笔墨能形容的雅致风姿,即引得人想要拥有那份独特的唯一,却又似镜花水月,打捞不得那份真实。
月桂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若无瑕疵的美玉,无可挑剔。就连故意往他身上靠的绿草小倌,他都含笑着轻轻避开,不做严词上的推让。既给足了小倌面子,又表明了自己无此爱好。于是,众望所归,月桂获得了‘倾君之时’的‘最受欢迎常客奖’以及‘最佳风度君子奖’!
至于我的大牌小厮白莲,到也混了个‘背后浮想联翩奖’。
我则笑得乱没形象,从桌子上面滑到了椅子上面,从椅子上面滑到了桌子下面,从桌子下面坐到了草地上面,从草地上面钻进了椅子下面,直接咔在其中,酣畅地大笑着……
当然,避免不了的,被经过的白莲有意无意地狠踩了两脚,猛踹了三下!
此夜,众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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