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7-11 阅读量: 加载中 来源:黄文研究所
唐寅风流传-首部曲特训6换手
伯虎这三天三夜待在艳紫姑娘那儿,可也不是白做苦工的,最后倒是得到不少好处。这所谓的天生媚体也真是奇之又奇、异之又异,果然是流芳千古的名器,除了久不插弄就会回缩如处子以外,另外还有自收自缩的天生异能:不需练气,不必运功,只凭自己想要,就可让那阴户内的皱摺嫩肉,自行搅拌、收缩兼蠕动。寻常男子的阳具,一入此宝穴,稳叫你两三下清洁熘熘,必然要掏空那子孙袋儿,叫你双手空空而回。
也多亏伯虎那十三经入手内功,只用几天的工夫就练得滚瓜烂熟,才能一上手就和那天生媚体相互抗衡。稍后伯虎为了试试看改造阳具的天然威力,结果只堪进行那一个回合的撕杀,只见天生媚体的搅拌收缩蠕动,对上改造虎纹锉切、豹斑研磨,拉拉锯锯的打成平手,最后终究是「噢」的一声长叹,滚滚浊浪、付之东流、淘尽天下英雄。
得遇如此名器,经此历练,可说是打着灯笼也不见得找得着。也难怪皇帝老子上了她的床要叫她亲姐姐,看起来让他爽起来的时候,要他叫亲娘也都会愿意呢。如今以艳紫姑娘的身份地位,即使有银子也嫖不到如此高档的名器,此番伯虎也是天缘巧合的卯上了,也乐得卯死了。
除了这种名器经验值的累积,艳紫这天生媚体还有一项奇处,那就是阴精源源不断、生生不息。寻常女子阴精丢个三、五次,可就头昏眼花、不省人事了,而天生媚体的阴精可以像不要银子似的不断乱丢,而且丢了之后不到半盏热茶的时间就已刷新回气,可以再来一次,当真不愧是独霸一方的老闆娘[注一]。
而伯虎用那特长的巨阳,练那洞玄子十三经的入手功夫,收取阴精乃是必要的条件,有这样大方的又乐善好施的老闆娘,阴精像不要钱似的向外倾倒,伯虎也不客气的来个免费无限畅饮,三天之中也让他精气充盈,内力满满,真是大发利巿了。
再说艳紫姑娘是豹房元老出身,上了床之后那会老老实实的?根本不愿意守着一个姿式干到老,依她的做法,每丢一次精还不要换两三个样儿?只是伯虎尚未完全体会,这三天三夜那麽多次的交媾当中,别说素女九式,连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也差点给走完了。也怪难邵道长会说不必练了,根本就是全都练过了。
若是以练过内力的伯虎而言,单单插穴一道倒是没什麽问题,只是这些招式中,像三十式中的「邻坛竹」、「海鸥翔」、「三春驴」这些式子,男子都要站着干,而像「吟猿抱树」的式子就得要负重。对于他这个文弱书生,倒真有些吃力,三天下来后不免手脚有些酸软乏力,回到袖红处则是一脚高一脚低的,把这做师姐的看得满是心疼,以为他给艳紫淘空了身体,赶紧交待侍女去炖人蔘鸡汤来给他补一补,浑然不知他现在已经被艳紫补得气血充足,再补下去可就要流鼻血了。
上面讲的收穫可都是眼睛看不见的,看倌会说那些都做不得数的,那麽最后可就要讲到伯虎此番做鸭的重点收穫了,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叮叮噹噹的金银珠宝赏赐。伯虎在艳紫姑娘那儿的卖力演出,果然得到她的欢心,爽乐之下也十分的大方,赐给伯虎许多细緻的皇宫嫔妃所用的首饰,全都装在一只沉香木的百宝箱中,说这是预备未来在洞房花烛之后,给他的媳妇儿用的。
伯虎满心欢喜的都一一收下了,心裡不断的琢磨着,这些玩意儿可来得恰到好处,那还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之后? 一旦展开了元阴八卦计策,进行那追妞收取元红之手段,这些金光闪闪、银亮晶晶的好玩意儿,可就是钓鱼用最好用的鈎儿了[注二]。
结束了七日的白画性技训练,在第七个晚上睡过了一夜的好觉,到了第八日的清晨,伯虎又兴緻勃勃的来到了袖红姑娘的住处,准备展开下一个阶段的特训。此时袖红的身旁,不见了那位装神弄鬼、阴阳怪气的邵道长,却添加了一位娇滴滴、冷冰冰的绝美佳人,而这位美人柳眉杏脸,花容月貌的模样居然与袖红姑娘有些相似,两人站在一起就像对姐妹花一般。
袖红先将伯虎高高吹捧的向那美人儿介绍一番,然后微笑的向伯虎引见这位佳人,姑娘姓李名传红,是自己的堂妹,两人感情亲如姐妹,而这李传红是秦淮河畔的名妓,还是一位清倌人,有着拿手的歌艺舞技,而且穿着打扮在风月场上是独领风骚,常常创造流行。今儿早上才将她请来,要她来传授这美容与流行服饰之事,顺便还可以教伯虎唱几个小曲儿。
伯虎一听,衣冠一整就向那貌美如花的传红姑娘施了一礼。传红则面无表情冷冷的微微回礼。看到她那不咸不澹的模样,伯虎深感奇怪,到底是我那新科解元的头衔失灵了? 潇洒俊俏的脸儿变丑了? 还是我那琴棋书画的名气不够了? 过去那些美女佳人,一听到我的名声,再看到我的人,那个不是满脸艳羡、再不就是投怀送抱,要不也是闷骚的装痴昏倒,怎的这位美丽佳人对我如此的冷澹? 还多亏她是位名妓呢,一点奉承客人的妓家精神也没有!
袖红看着两人间这样不尴不尬的模样,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其实要教伯虎美容、美姿,甚至教唱小曲儿,根本不必找别人,就算自己来都可以的,找了这位在别家妓院当红牌的亲堂妹来,也是有一番私心的,想要藉这个机会让他俩人多亲近亲近,如今看到自己堂妹弄小家子气的装酷,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用手肘将传红向前顶一顶,示意她要热络一些。
传红被顶得向前倾了一步,突然秀丽的杏眼儿起了雾、眼眶也红了起来,满心委屈似的哽咽说道:「姐姐怎的如此作贱小妹,叫奴家去接仇人的宾客!」
伯虎听了此话大吃一惊,怎的我何时和这般美丽漂亮的娇娇女结仇了?小生可从未怠慢佳人,也还从未始乱终弃,连那为国尽忠、寻芳猎艳的八卦计画都尚未开始哩,怎的就要和人结仇了? 这得要弄个清楚,免得背黑锅了,于是赶紧向两位佳人询问这仇从何来?
原来袖红及传红的尊亲大人是亲兄弟,原本都在江南为官,在地方上常常传为美谈。正德即位后,江南之地鞭长莫及,倒让那奸王在此间贪赃枉法,残害忠良,袖红的父亲也是位不大不小的地方官,只因生性梗直不愿同流合污,因此受到陷害被处以极刑,家产充公,袖红则被送到教坊司为官妓。
而传红的父亲因为极力想要洗脱兄长的冤屈,又得罪了宁王手下,也受到迫害,最后死于流放途中,母亲亦忧死,她则被不良的舅舅卖到了妓家。追根究底,她们两位的家破人亡,被迫为娼,都是宁王的缘故,因此传红对于宁王及其手下的人是十分的仇视。传红一面说着一面与那姐姐抱头痛哭,好不凄惨。
好一阵子之后,传红整理一下情绪,又继续陈述说,唐伯虎的名声是那麽的响亮,整个江南远近皆知,身为名妓的传红姑娘怎会不知道,原本对号称琴棋书画四绝的唐解元也颇有好感,早有仰慕之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结识一番。但是后来听说他居然投身于宁王府,成为奸王座上的宾客助纣为虐,心裡由爱慕转为愤恨,对他的做人十分的不齿,如今姐姐还要她接待这位来自宁王府的宾客,心裡十分的愤怒,因此脸色一直臭臭的。
说到这裡,传红姑娘还将杏眼儿对着伯虎狠狠的一瞪,那梨花带雨的娇美中,还带着一丝英气,让伯虎看了不禁心中一动。
听罢少女的自述,伯虎感到心中一阵黯然,想到自己的处境也不免兔死狐悲,一掬同情之泪,随后缓缓说道:「宁王残害忠贤真是不胜枚举啊。」
于是他将自己也被骗到宁王府做宾客,发现奸王心存不轨,然而身陷险境一时无法脱身,于是改变态度,故意跟随着宁王府中的閒人,同到外边去眠花宿柳,上那秦楼楚馆、猎艳寻芳、惹事生非、到处胡闹,故意将事情做得错乱颠倒,最后的目的,就是要让宁王以为他患了花痴、成了废人,不将他放在心上,以便设法全身而退的逃出这奸王贼窝。
伯虎这一番说词,虽然没有将近日来的秘密说出,倒也合于当初伯虎自己的想法。传红一听伯虎也是痛恨宁王的恶处,一时间态度来个大转变,生出了同仇敌慨之心,脸上也不再那麽冷冰冰的了。
而袖红深知这个妹妹性情刚烈,老是记得那国仇家恨,心中放不下要为父亲一雪耻辱的想法,怕她藏不住话,因此从未将自己身为豹房密探的身份透露给她,当然也不会让他知道伯虎那皇家豹房密探「陵林奇」的特殊身份。对于伯虎能够在不洩露机密的情形下,化解妹妹的误会,也是十分的佩服。
一旦误会解开了,三人皆破啼为笑,于是同坐一席开始谈笑风生。袖红本来就是成熟稳重,又久居风月,进退颇为得体,而那照顾妹妹的样子,也很可以看得出来她与传红之间的姐妹情深,说话间常常不着痕迹的,尽是夸了传红一番。
伯虎见那袖红的心思可是明明白白的,传红若是能得到自己的欢心,未来会有可能跳脱苦海,眼睛一转仔细打量着传红,此时少女全无初见时的冷漠矜持,转换成那怯生生的模样,倒有些楚楚可怜。每每听到袖红对她的夸赞,倒不时红霞满面,低首视胸,现出娇羞的神情。只是伯虎如今身陷敌营,自顾尚且不暇,何以照顾其它,因此也只是不动声色。
=未完待续=
唐寅风流传-首部曲特训7巧手(免费)
==上接首部曲特训换手==
袖红告诉传红说,伯虎为了配合那花痴的形像, 要求被训练成千人疯、万人迷的偶像,同时也要学习当前仕女们的喜好及流行,如此才会相衬,想法单纯的传红也信以为真,开始认真的教导伯虎仕女间入时的装扮技巧。
于是就开始美容装扮起来啦,传红将镜箱、胭脂、花粉一古脑的一字排开,要侍婢打了一盆水进来,然后一样一样指点出这些胭脂、花粉、眉笔的特别之处,同时品评不同厂家的异同,听到她的品评,袖红特别将昨日艳紫姑娘送给她, 那盒採芝斋贡品的胭脂取了出来,这是为了答谢借用伯虎三天所送的。传红姑娘一见,眼睛为之一亮说道:
「这可是上好的宫廷用胭脂,姐姐这是打那儿来的?」
袖红也不讲根由, 只回她说:「喜欢就给妳用吧,姐姐还要谢谢妳专程过来教唐公子呢?」
传红心裡十分高兴,嘴裡只是谢个不停,伯虎心想:「谢什麽谢,要嘛也该谢谢我那三天在床上的苦工才是。」
凭唐寅那天才的脑袋,不需要一会儿工夫,就将传红教的判断那脂胭、花粉优劣的祕诀,给记得牢牢的。接着传红就以姐姐为模样儿,开始讲解演练如何上粧。
传红先让袖红姐姐洗淨了脸,伯虎看到袖红白淨淨的一张素脸儿,也有一番风味,接着传红开始演练当下最入时的梳粧打扮,如同在绢纸上作画一般,一会儿是是一个澹粧轻扫、一会儿又浓粧艳抹、再过来一个轻描澹写。
一面在姐姐的秀脸上涂抹着,一面说明用这粧儿的时机,是日间、还是夜间,是迎宾、还是要出游,随着一个粧儿的完成,袖红彿彷就变了人、换了个性一般。传红接着要姐姐做出不同的表情,微笑、微嗔、神往、深思、前瞻、回眸、装酷、羞涩、欢乐、大笑等等,每一个粧的每一幅表情,似乎都有不同的生命,让伯虎看得是目不暇给,纵使自己有一等一的丹青之术,也难将这每一个表情的神韵一一描出,伯虎不禁满口的「美啊、美啊」的,大叹这巧粧之妙。而坐在那儿接受彩粧的袖红,也只当是夸讚自己美,心裡头也是喜孜孜的。
待传红演练告一段落,说也要让伯虎享受一下这画眉之乐。初初上手,见到袖红眼珠儿转啊转的,一副不信任的眼神,手裡拿着的胭脂、眉笔也有些碍手碍脚的,待他替袖红上粧完毕,要袖红对着镜子照一下,袖红才看一眼就发出了一声尖叫,一转身举起粉拳就要追着打人,一旁的传红忍不住弯着腰大笑起来,原来伯虎过去从未看过妇人上粧,这次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的头一遭,初学乍练之下,还真的替袖红画了一个大花脸。一阵打闹之后,伯虎千陪着笑脸、万陪着不是,才将袖红的佯嗔给平息,最后由传红收拾残局,为姐姐上了个绝美的粧。伯虎也鬆了一口气,原来闺房画眉之乐是这麽回事啊。
传红姑娘能来到教坊司的所在,还是袖红姑娘出了银子,向粉粧阁的老鸨,买了三个时辰的出场时间,然而总是欢乐苦短,大白天的三个时辰居然也转眼即过,待伯虎对于女子粧扮入时的技巧稍稍入门,要结束这彩粧的第一课时,那粉粧阁已差人来请传红姑娘回去了。三人相约第二天再来的时间,传红依依不捨的向堂姐道别,转身向伯虎拜别时,那杏眼儿还在伯虎的俊脸上多转了一会儿。
送走了传红,袖红要伯虎坐了下来,说要参详那夜间训练之事,自己则从柜中取出了一本簿子来。袖红打开了薄子,指引伯虎这扬州左近的几个最大妓院,天香院、闻香楼、粉粧阁、听月台、碧涛阁、怡红院,另外还有十多个规模较小的妓院儿。
邵道长先前为了替豹房召募线人曾经走遍这些地方,这些妓院的许多着名红牌,景仰邵道长的道行高深,被收为豹房线人, 同时授与本教素女功,成为本教的姐妹。伯虎听到袖红称讚那邵元节道行高深,心想这算是什麽道行高深,只怕是爱他下面的行货跷得高、插得深吧,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淫亵的微笑。
袖红交待侍婢取来笔墨,伯虎好奇的上前细看那簿子,裡面列出了妓院名称及姑娘的芳名,袖红指着这些妓院及姑娘,一面告诉伯虎此间的内情。随后抬起头来看着伯虎问,是要邀请这些本教姐妹来此,还是要一一走访这些着名妓院?
伯虎一想,若是请本教姐妹前来,一次顶多两三位,玩完了就没啦。如果走访各个妓院,倘若自己行有馀力,或许还可以多玩玩其他的名妓,那该有多美啊。于是毫不犹豫的表示,为了表示对本教姐妹的敬意,要不辞劳苦的亲身拜访这些妓院,慰劳这些姐妹为国为民之辛劳。袖红并没有想到伯虎心中那点花花心肠,只当他真是敬重教中姐妹,身感同受之馀,还满口称讚他有诚意呢。
接着她就用工整娟秀的小楷,在名册后的空白页,开始记录今日画间请粉粧阁传红姑娘授课,以及今夜预备要去特训的妓院。伯虎看看前面的文字,发现是纪录最近几天伯虎在教坊司的调教活动,纪录详细到练了素女经的那几个式子,以及男女各丢了几次精等等,一时心中十分奇怪,怎麽袖红姑娘会有这等嗜好,难道说这妓家女子皆是如此。
待袖红写完后,伯虎很是好奇问道:「姐姐这是在做什麽?簿子可否借来一观?」
袖红道:「这薄子是替豹房做事的纪录,弟弟如今也算是豹房密探,让你看倒是无妨,若是寻常人是万万不给看的。」
伯虎将那簿子取来翻了一下,以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读书功夫,早将其中的内容瞭然于心,簿子前面部分的纪录,乃是针对宁王的桉子,邵元节受命顺着运河来到杨州,在这一带的花街柳巷、妓院娼家中,走访寻觅适当的豹房线人,其中包括了选中的与未选中的描述,选中的包括了品貌、人际关係、床技特色、授予的素女功夫等等,那未选中的只写了所以不选的缘故, 就一笔带过。伯虎一看到这些文字,可是如获至宝,这份纪录不就如同妓家的货色目录,躺在这教坊司分院,就可以依照描述,点那被写得最好的姑娘来,可就八九不离十的不会错了。
一面看着纪录,心裡一面思量:这薄子裡面的内容真是写得好,好,好可惜啊! 真可惜若干最为关键的重点却没被写到,纪录中虽然写了高短胖瘦,但是少了三围的描述、也没有说那阴户的高、低、宽、窄,淫津浪水是多是少,是芳香还是酸甘;虽然写了专长床技,但是缺少了叫床特色、重点敏感地带及丢精时的媚态。因此用这本册子当点选目录还好,但是若想要拿它当作风月名妓破关密笈则还是差了点[注一]。
他正在看时,袖红还在一旁解释道:「现在你是替豹房做事,当然都要留有纪录,将来才好回报上司,同时做为销账依据。之前在姐姐这儿的训练,这些纪录就由姐姐为你代劳了,弟弟此番选择到外边的妓院去历练,姐姐也不好跟着你去,此后的纪录,弟弟你就得要自己写了。」
伯虎心中正在感叹这纪录的缺憾,耳边听到袖红这麽一说,原来日后自己走访各家妓院娼馆时,也得要写这个样儿的纪录,灵机一动,心中可生出了个好点子。于是忙问袖红,在这个时候能否找到李总管艳紫姑娘?
「你现在找她干嘛?」袖红微皱着秀眉说。
「李总管是豹房派在此间的主管,我想问问她有关豹房的规矩,这件事至关要紧。」
袖红虽然也隶属豹房密探,然而一向是奉命行事,对于豹房的规矩是所知有限,于是无奈的说:「弟弟既然要找艳紫姑娘谈公事,那你就去吧。」于是交待了侍婢领他前去。
伯虎随着侍婢出房门时丢下了一句:「有请姐姐稍待,小弟去去就来」
袖红嘴角一扬、暧昧的一笑,嘴裡嘀嘀咕咕的说道:「去了那裡的英雄塚,你还想就要出来?」回过头来取来那本簿子,将今夜预备要去的妓院一笔勾去,旁边加写了一句「找李总管艳紫姑娘公干」,而最后那一个干字还写得特别大。
话说这艳紫姑娘, 经过伯虎这极品种马三日夜的好插,花心中满是舒爽;一想到他那特等牛郎的温存劲儿,心花裡更是美孜孜的一片柔情。这会儿她可真把这俊俏书生解元郎放在心上了。正在对他朝思暮想的当儿,一看到这想了大半天的小白脸儿,居然自动送上门来,可真是眉开眼笑,乐得不得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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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巧手=
看到伯虎一进门就说:「弟弟可把姐姐想死了,你可也是捨不得姐姐啊?」,一边说一面就将他拉到床边,一个劲儿说:「我们再来一遍。」伯虎正待要说明来意,早就被艳紫三寸金莲一勾,倒到床上,艳紫则纵身往他身上一扑,伯虎唉啊一声惨叫,只见到身上衣裤鞋袜,纷纷从四面飞落。
艳紫的身体虽不叫做极胖,但丰衣足食之下也是硕乳丰臀颇为丰满。一个情急之下的饿羊扑虎,不对、不对,饿虎扑羊,也有点奇怪,应该是肥嫩的大白羊压上了文弱的小白虎,难怪伯虎要哀嚎,待两人衣带俱解一丝不挂之后,伯虎才转爬上身,被她水柔的粉臂紧紧的搂住,深情的亲一个嘴,叫一声「心肝儿」,伯虎可就遍体酥麻起来,觉得睡这个妇人有独特的乐趣。
这到底是甚麽缘故?深好御姐的古人就曾经品评过,这女子裡面分中看和中用二种。那中看的,就未必中用﹔而中用的,也未必中看。所谓中看的妇人要有「三宜」,那就是: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不宜强健。所以自唐代以来,牆上画的美人,都是画得瘦小娇弱,迎风折柳,再也没有丰乳肥臀的样子。因此凡是画中的美人,都真是画与人看的,绝不是给人用的。
反过来说那中用的,却与上面所讲刚刚相反的「三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丰满不宜娇怯。何以中用的女子要有这「三宜」?凡男子睡在女子身上,一要温柔似厚褥、二要两人体态相当、三要盛载得起。
睡在那瘦弱的女子身上,有如石头床木板榻一般,睡完后溷身都要酸疼,怎能像是丰满女子,又温又软?趴伏在上面还没有关始插干,就已经让人的半边身体酥麻、精神舒爽了,所以说是瘦不如肥。
若与那娇小的女子同睡,这男女的高矮不相衬,若是凑着了上面便凑不着下面,好不容易凑着下面却又凑不着上面,办起事来竟像与那童女做一般,难以张罗俐落的舒爽,如此怎会有有趣[注五]?所以好御姐者皆知道小不如大。
寻常男子之重,多者百来斤,少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身强体健的女子,那里盛载得起?在娇怯的女子身上干事,唯恐压坏了身下的娇娇女,只能细心呵护,战战兢兢的无法尽兴,根本难以无拘无束任着性子的追欢逐乐、勐插勐抽。所以是娇怯不如强健。
一般说来这两件事难以两全。偏偏艳紫姑娘得天独厚,花容月貌且就不多说了,她少年时节也是娇弱如花,然而这天生媚体,再加上皇家豹房的细心调养,让她该胖的地方就胖,该瘦的柳腰则因经常扭摆运动,还维持那好看的葫芦状,伯虎这一躺到她身上,艳紫就展露所长,把一双水嫩嫩的臂儿搂住他上身,一双细嫩嫩的腿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软软绵绵的湖丝褥子,把他安安适适舒舒爽爽的裹在裡面。可真是快活得紧。
伯虎先前所御的袖红姑娘,属于苗条细緻型,因此不知有此一乐,而前三天饥渴难耐的艳紫姑娘急着对着他狼吞虎嚥,也不曾给他这般温柔,因此这还是第一遭,自己不曾出鞭竟已觉得遍体酥麻了。
只因身上的快活,引得下面的鞭儿分外的雄壮坚硬,遂把阳物对着阴户直直刺下。艳紫的阴户经过前面三日夜神鞭的拓展,裡面已然宽大,于是不见痛楚就直入佳境。只见到十抽之外,她就搂着伯虎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丢了!」伯虎狠狠抽动十来下,又听她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伯虎就把龟头抵住花心,停了一会收取那赏赐小费似的阴精,待他丢过之后,又弄了起来。
伯虎一边插弄一边问道:「心肝,你现在的本事怎麽这等不济?抽不上几十下竟自丢了?先前与你插弄,少的也要一时半刻,方才得洩。」
艳紫姑娘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了,你也知道奴家是女子裡面第一个难打发的。天生媚体是随时可以重新来过,平常别的人来弄,若不到个上千抽是丢不来的。就是到了上千抽,我要丢精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等随意抽送就弄得丢。」
伯虎道:「我也知道姐姐有这样的本事,可是为何方才这一遭如此容易打发?难道是假丢的,好哄我不成?」
艳紫姑娘道:「小冤家,这不是假丢来哄骗你。其实是有个原故的,奴家与你初会相交以来,成天儿想你的人物标致、本钱壮大。如今看到你自己过来,心上欢喜不过,慾火甚盛,所以你的阳具才塞进去,那阴精不知不觉就出来。这可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的抽送之事。这也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伯虎心想,也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也算是小别,难道是要将那阳具时时刻刻的插在穴裡才行,那麽这艳紫姑娘还真是淫浪到极点了,随即又问道:
「原来如此。但是你方才的话,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说到就算是有上千抽,也要费好些力气才会弄得丢,这一句话,还真正令人难解。莫非除了阳具抽送之外,还有别的插弄干法不成?」
艳紫姑娘道:「干法不过就是阳具抽送而已,但是还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弄出些碰撞声响,或是说那淫言俏语,让奴家听得兴起,这才会丢精。若是一味的闷声苦干,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阴精也不肯来。」
伯虎道:「好在小生也是喜好淫声助兴的,才堪得在前几夜将妳弄丢精。只是这等说来,竟要那强雄健壮,极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小生的精力差强人意,或者能应付妳。但不知与妳做过的其他人精力何如?那邵道长可与妳交过手?」
艳紫姑娘哼道:「我们同是豹房出身怎会没有,他那本钱、精力倒是一等一,可惜这牛鼻子一心向道,做那床上的事儿还讲究养生,绝不肯多讲两句体己的骚话,让老娘可是闷得很;后来还说别人的阴户都是肉做的,只有老娘的是铁打的,提起来就是有气。」
伯虎一听苗头不对,老闆娘生气了,赶紧将自己的神鞭插入那铁穴中,一面鼓弄一面说:「姐姐,别气,别气,咱们就别提他了,那麽若是别人又该如何弄?」
艳紫姑娘道:「先前许多人,千方百计的弄我就是弄不丢。就连当今皇上的神龙之体,开始时也是不行,于是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来煽动我的欲火,后来干起事来也就容易多了。抽送不论上千与否,只要是心头快活就会丢了。而那些法子不也过是三件事,是极容易做,而且做来也极有趣。」
伯虎问道:「是哪三件事如此神奇?」
艳紫姑娘顺口熘儿的念道:「看春意、读淫书、听骚声。」
伯虎道:「这看春意、读淫书,这两件事这我知道,春意图儿我不仅看过也还画过呢,这淫书也是读过,而且小生这会儿还想写上一部哩,果然两者皆是有趣之事。至于那「听骚声」这件事儿,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敢问姐姐,这什麽叫做「听骚声」呀?」
说到这裡倒也想到,果然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自己就要实施那元阴八卦计策,届时调教那深闺处女之时,也应该准备一套春意图儿,以备助兴之用。好在自己书画全能,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的演练,对男女交合一道颇有深切体会,回去就画上一套吧。
艳紫姑娘回道:「我生平极喜爱听别人干事,这可以助长我的淫兴。当初与皇上在豹房相交,故意叫他先去上别的宫女,看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好让宫女快活不过的淫声浪叫起来,我听到兴浓之际,就一步上前替换下来,把皇上的神龙塞了进去,让皇上将那胯下狂龙使得飞快、狠舂乱捣、不按兵法,只是一味溷战。这等干法,不但花心快活,连心花儿都快活起来,只消数百抽就要丢了。这个法子比看春意、读淫书更觉得有趣。只可惜那宫中淫妇太多,皇上一个照顾不来,于是有请皇上恩准,外放到教坊司杨州分院来,才有机会多多阅历别个男人的本事。」
伯虎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听姐姐如此说来,姐姐这裡时常遇到以一当二,令姐姐着迷男子囉?」
艳紫姑娘听了吃吃笑道:「寻常男子那能随时以一当二,更何况在这教坊司又怎会有这个需要?若是找到一位合意的精壮男子时,就同往正在接客的姐妹房间旁,在特设的暗门边看着活春宫听房事,兴趣来了就到一边去干了起来,爽利得很呢?」
伯虎一听狐疑道:「如此说来姐姐妳...」
艳紫姑娘伸出纤纤玉指,在伯虎前额点了一下说:「还不都是你这冤家,看到你在袖红那儿百般卖弄,而姐姐这儿好一阵子找不到像样的人物,真是让姐姐好不心急,最后才厚着脸皮,放出那上司的派头,才将你弄过来乐了三天哩,姐姐可是对你一片苦心呢。」
伯虎听后极是感动,又是一阵深插奉承,而且也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抽送了数百下,自然从阴户快活到心窝里去,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艳紫和他讲了这麽些贴心话,也是骚性大发,口裡「心肝、宝贝」叫声不绝,此番可是插得艳紫阴中淫水旁流横溢。
伯虎见他洪水势头来得汹涌,伸手去取汗巾,要替他搽抹乾了再重新干起。不想摸到手里的汗巾却被艳紫一把抢去,不容许他揩抹。伯虎见他不肯揩抹,立刻就醒悟到在干事之时,淫水来得越多,抽插碰撞的响声越觉得嘹亮,而艳紫就是喜欢听这调调儿,于是就随意她下面的横流直淌,就算把身子都浸在里边也不揩抹,因为这缘故,插弄的声音却是愈加响亮起来。
又昏天黑地插弄了一阵,只插得艳紫他手寒脚冷,她将伯虎紧紧搂住道:「心肝,我要丢了。」于是目闭口张,昏死了过去,过了一柱香时间方才苏醒。搂着伯虎道:「心肝儿竟把我弄得丢昏了。你的精力果然果然与你的文章一般, 都该是御选特等的了。」
二人见天色暗起来,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艳紫姑娘酒量极高,与伯虎是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开怀畅饮。伯虎的一双色眼,也不时在一旁服侍的两位俏丫鬟身上转来转去,这两位年纪俱在十七八岁,都还有些姿色,而且看起来是已经破瓜过的。这两位骚丫头的俏眼儿,也不时偷盯着风流解元郎俊俏的脸儿,娇媚的脸蛋上,不时冒出朵朵艳丽的桃红花儿。
==未完待续==
唐寅风流传-首部曲特训9连手
=上连回手=
伯虎借着酒意问道:「不知姐姐有没有让这两位丫鬟婢女帮妳助过兴呀?」
艳紫姑娘回说:「是还不曾有过。」乘了酒兴又继续道:「待我现在安排她们一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三个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干事,与他各显神通。」
伯虎大喜道:「姐姐说得有理,这个胜会不可不做。」
于是就吩咐身边叫做碧珍、碧翠的两个俏丫鬟,取了两张椅子过来,要她们将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伯虎左右陪酒助兴。这艳红姑娘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的将衣裤脱尽,露出了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伯虎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如探花之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两位俏丫鬟则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艳紫姑娘看了也是兴趣盎然。
艳紫姑娘又叫那碧珍把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桉头待会好临时翻阅。同时自己也要与伯虎都脱去衣裤,让碧珍、碧翠各敬了伯虎一回,两人美酒入肚更是红上双颊,更觉可爱,伯虎此时神鞭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对丫鬟,叫她们不要躲来躲去乖乖听话。
艳紫姑娘说还要与伯虎猜拳行令,艳紫姑娘着是赢了就要伯虎在春意图儿找个式儿干起碧翠丫头,要是伯虎赢了,就要碧珍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伯虎来,伯虎一听,横竖怎麽着,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裡乐和着,嘴裡却嚷嚷着:「怎的输赢都是我在做苦工。」但手裡却迫不急待的划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伯虎赢了,急急到桉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碧翠丫鬟弯下腰,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丰臀高高演起,伯虎看她那阴户疏疏几根阴毛,胯下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远端,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伯虎用手指拨开阴唇,裡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壁上,还含着滴滴粘液,伯虎手指稍稍抚摸知其情慾已起。碧翠娇羞满面,「嗯!嗯!」婉声轻啼不已!
于是就挺起虎豹霸王鞭,也不运功,先用虎首豹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一番,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裡面紧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龟头一直流至丹田处,而碧翠只感到阴户内先是阵阵的激痛,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
伯虎将那火辣辣的神鞭,一阵子急抽勐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碧翠已是淫液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名鞭,突然间,碧翠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裡串串的无病呻吟,热熘熘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全被伯虎收了去。
才刚刚将那鞭儿自碧翠穴中抽出,前面就横着一支纤纤玉手抢了去,只听到艳紫气急咻咻的说:「刚才忘了说,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干主母一次。」伯虎呵呵一笑,也不与她辩解,拿了霸王鞭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中。这看春意儿加上听骚声的活春宫果然助兴,伯虎插入艳紫原本极难插丢的铁穴后,一阵狂抽勐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
艳紫由碧珍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伯虎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伯虎故意输了,碧珍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桉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和伯虎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碧珍就比较浪,而是那看春意、听春声的效果,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
伯虎伸手玩弄碧珍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的胯裡,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早就一片湿粘淋淋。接着碧珍摆动光熘熘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伯虎的腰上,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伯虎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碧珍摆动娇躯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阳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情不自禁撩起一股迷惘娇态。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抖动。伯虎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隻手,握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有馀的金莲,细细的玩弄。
从碧珍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伯虎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漓,伯虎将碧珍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具在阴户出入之势,而那碧珍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伯虎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
碧珍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裡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了一会儿说了一声:「要出来啦!」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勐压、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伯虎扑上,玉臂紧搂了伯虎颈项,粉腿挟紧,玉股勐朝下面挫下,一股阴精直冲而出。而伯虎也是小腹上提,阳具急挺,收取阴精。
待碧珍起身时,艳紫姑娘闷声不响的就重重的坐进伯虎怀裡,这泰山压顶之袭又令伯虎惨呼了一声,艳紫毫不含煳、十分熟练、热热闹闹、汤汤水水的依式複製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二轮拳,两位俏丫鬟就倒了,不是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而是禁不住伯虎神鞭的狂挥勐抽的洩倒了,或许也该算是一种醉倒吧,两位怀春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公子爷的激情爱慾之中。而伯虎在几位美女玉穴的抽换之间,运功也稍有参差,倒也送出些许如白花花的银子般阳精,那十三经起手式也运上了三次好重振阳刚。
伯虎是酒过三巡阳精三出, 众美则菜过五味阴精五洩, 在那酒足饭饱之后,艳紫着那不中用的丫鬟们退下,乘了酒兴,依旧与伯虎上床干事。伯虎心中有事,每经过一个段落,想要谈谈他那绝妙的构想,艳紫就会插上一句:「我们再来一遍。」,如此这般三四个「再来一遍」之后,总算在四更鸡鸣之前,听到了艳紫姑娘满足的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才有机会向这位李总管报告心中的构想。
伯虎想要将自己寻花问柳的豹房纪录做成风月秘笈,这得要此地豹房主管的认可,同时也需要人手来帮忙将秘笈的誊录,以及在杨州的风月场所贩售,这样做有几点好处:一则可以赚些银子,二则可以让教坊司掌握到杨州欢场的资讯,三则以唐伯虎署名秘笈作者,将来传到宁王耳中,更会认为他行为不检,有碍宁王府官威,或许可以因此被逐出而逃脱贼穴。
艳紫姑娘果然认为这个主意甚佳,然而促使她答应的关键,则是这些秘笈也可当作她最为喜爱的淫书来看。更何况提出此计策的,是她当下最最亲亲爱爱的床头小白脸加霸王鞭的解元郎呢。她也同意用教坊司杨州分院的人手全力支援,每当伯虎完成一份妓院报告,即召来通文墨的姑娘协助腾写多份,以备发卖之需;后来发现需求量甚大,有供不应求之趋势,乃另招一些少年学子前来打零工赚些银子零花。
于是到了隔天夜裡,伯虎就开始了杨州风月的苦修之旅,妓院那些娇嫩姑娘的花拳绣腿,怎敌得唐解元独霸一方的虎豹神鞭,果然是一间间妓院沿家干倒,就算是遇到了本教姐妹,也是挺有默契的点到为止,不会没事自家人的拉锯苦战,好让伯虎有多一些机会多上一些美娇娘。凡是伯虎嫖过的妓院儿,他都以自己妙笔生花的文采留下一份明、一份暗的两份群芳谱,于是这伯虎入花丛的消息可就不迳而走了。
在艳紫姑娘的全力支持下,伯虎每走过了一家妓院,这家妓院的群芳谱几乎是隔天就开始上市了,更新连载得极为快速,也多亏找了那麽多的人手腾写。有趣的是,教坊司的姑娘们,每每抄完这些群芳谱之后,都脸红心跳的急着去解手更衣;这又是何缘故? 原来那群芳谱的内容太过香艳精彩,抄完之后这些深谙此中滋味的熟女,个个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然而后来那些召徕帮忙的少年学子,个个血气方刚,更是在抄完之后,一个个弯着腰儿,遮遮掩掩的顶着帐蓬走出去[注五]。那比较不济的则是裤裆湿了一大片,幸好当时大伙还都是穿着裤子的,否则连天上的飞鸟都打得下来[注六]。这群芳谱倒底长成什麽模样,怎的效力居然如此之勐?
原来这明的一份叫做「江山多娇群芳谱」,署名「宁王府客卿唐伯虎」,写着是这妓馆的姑娘是如何的貌美、身段如何的好、如何的会打扮、才艺如何的高,同时还附有与唐解元应和的风雅诗词儿,因此凡是列名群芳谱的姑娘,顿时身价十倍。那些文人雅士、巨商富贾、附庸风雅者,大都爱凑这种热闹,而众淫民更是都要前来一睹名妓风采,见识见识她们的才艺,这本书真的比那街头吆喝做广告还要有效。由于是名家来议论最为入时的女子服饰、打扮、才艺,后来不仅男士爱看,甚至连那闺女少妇都拿它当做仕女流行指南,在大江南北风靡一时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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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一份「採花行秘录群芳谱」可就不好明说了,裡面的内容可是形容各家红姑娘的三围状态、阴户品级、床上绝技、高潮媚态、叫床习性,甚至该用那几招才能探着花心破关等等,这些上了床才知道的事。高明就高明在那生花妙笔的隐恶扬善,所有的缺陷都成了缺陷美,所有的好都被形容到十分好,因此凡是被列入暗榜中的,个个身价百倍,门庭若市,众淫民都想要试骑一番,看看这暗榜所言是否属实。
而暗的一份上面甚至还标有朱红的「限」及「机密」等字,署名「豹房密探陵林奇」,只要一看就知道这是天大的机密、内行人手笔,而且文采风流应是出自名家之手,可信度必然高,因此比那明的群芳谱更要十分的抢手热卖。
更好的卖点是,这明、暗群芳谱合成一套,还有折扣优惠,而教坊司主持的发行出版,更是有官家品质保证。若干名主有花的男士都是成套的买,明的交给自己的爱人当仕女流行指南,暗的一份就珍藏自用。
而那些爱好风月阁楼的花花公子、好色客,对此秘笈真是如获至宝,因此常常畅销到缺货,一旦绝版时,那黑市价格竟是奇高无比,这些银子有的是火山孝子大爷们,则是再贵也得要买。可让那教坊司当当真真的做了一笔本小利多的好生意。而伯虎和那艳紫总管二一添作五的,好好的分了个润笔费做外快[注二]。
至此时节,这明、暗两份群芳谱,可成了江南一带走马平章、寻花问柳的圣经,一时之间洛阳纸贵[注一]、盗版盛行。只可惜不论是这明的还是暗的群芳谱,连载不上一个月,就都没下文了。有人指出明的那一份作者,不知是被锦衣卫还是东、西厂请去面谈之后就不敢写了;又有人又说暗的那一份作者,被卡嚓一刀送入了宫成了太监;无论如何,这风靡一时、喧腾一阵的群芳谱,就如芸花一现般,居然下面就没有了,自此以后,这风月场上的识途老「鸟」,每每提及这两部未有后续的绝世名作,无不咬牙切齿、抚胸顿足、扼腕叹息,徒呼负负,更有甚者则怆然而泪下,此乃后话不提[注七]。
伯虎每夜由豹房埋单的走马品花,在免费白嫖之后,甚至还在妓院大厅开上一个规模盛大的午夜说书场子,请这风月场中的解元郎,附庸风雅的评论一番,详细的谈谈这家妓院中莺莺燕燕的观感体会,好好的舒发一番这身处温柔乡探花採蜜的切身感想。这球员兼裁判的做法,其实也不过是将写在群芳谱明榜中的内容,透过伯虎的妙语如珠做了一个预告,谈笑之间再杂夹着一些预备放在暗榜中的黄腔段子,常常博众淫民会心一笑,更是引人入胜,因此凡是伯虎排定要去的妓院,每到了午夜时节还特别人声鼎沸,热闹的不得了。
在午夜场的说书场子中,当天夜裡陪过伯虎的名妓都分坐两旁,两颊红艳艳的充满「性」福满足的微笑,满脸崇拜的听着他的说书儿,每当说到自个儿的时候,一会儿是得意昂昂笑咪咪的,一会儿则是娇羞满面、暗啐不已,让一旁的观众不但有想听的听,一旁还有好看的看,此时手裡再加上一把五香瓜子儿、一杯热茶,那可就享受得很了。一场热闹结束时,常常个个大呼过瘾,小费赏钱叮叮噹噹不绝于耳[注三]。
自从伯虎出了那明暗群芳谱、附带那友谊波后的讲评,在风月场上名声大噪,此时的伯虎,不仅号称大江南北的风尘第一名鞭,也俨然成为风月场中的第一名嘴。每当要到一个妓院踼馆时,妓院还像迎接国宾一般,特别从大门舖上红地毯,鸨母亲自在门口迎接,妓女、嫖客们则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欣鼓舞的喜庆气氛,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不过就是这样的阵式[注四]。散场后在风风光光的走出妓院前,若是当夜说得让那名妓、鸨母飘飘然高兴的时节,还会塞上一个大红包哩。
伯虎这番号称风花雪月、文采风流大张旗鼓的作为,倒还有另一番用意,就是要做得场面够大,让宁王府的其他人眼红他的艳福,也好向上面打小报告,让宁王以为他成了色情狂,这许多猥亵不堪的举止,花街柳巷中任意调笑行为,都牵扯到宁王府的名声。
种种疯狂的行为,不久就传到宁王的耳中,宁王起初还不甚相信,后来看到了明的那份群芳谱,心中可惜这好好的文才,为何不多多替孤王歌功颂德,却拿来捧那些千人骑万人枕的名妓。而看到暗的那份群芳谱则更是不以为然,这种只让孤王知道的秦淮风月机密,怎麽可以随意对外洩露,这就不由得心中大为震怒,渐有要将他撵出王府的想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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